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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讲得情深义重,字字肺腑。

可偏偏也是他们找来马匪,对我百般折磨。

即便是双手重新接上,我也无法再弹琴了。

我娘去世得早,她只留下一把焦尾琴和一身琴技给我。

如今,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

太医替我处理好伤口后,连连摇头:“夫人被极尽折磨,小腹重伤,今后……她再无法生育。”

我爹崩溃大喊:“无法生育?怎么会这样?”

谢珩捏紧拳头又松开,反复几次后,他缓缓闭上眼。

“南竹,没有关系。没有子嗣,今后你我便游山玩水,潇洒人间。”

在这个极重子嗣的李朝,谢珩能说出这番话已是很不容易。

可是,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我。

深夜,我拖着病重的身体走到院里,给一只大鸟传话。

“告诉外祖母,我答应跟她走……”

鸟儿闻言立马展翅飞去。

我呆呆地看着它的身影,连谢珩到了身后都不知道。

“南竹,夜里风凉,你怎么跑到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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