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笑了笑,拿着剑站起身,对他说:“你自己思量思量吧。”
她越过我走出门,眉眼间带几分似有若无的轻蔑和戏谑。
我抿着唇,看着宁淮初,也没有再开口。
“枝枝,”他勉强笑了笑,“你不要误会,我与这位姑娘也是今日才相识。”
我望着他,轻声道:“淮初,我回来的路上,遇到了一个醉汉。”
宁淮初皱紧眉头,拉住我的手,关切道:“你没事吧?他可是做了什么?”
我望着他,掩不住眼里的悲哀,摇了摇头。
若是他有心关切,定然要追问许多,要将我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,确信我全须全尾,而非只是这般敷衍。
人的倾诉欲消失,也不过是在一瞬间。
他也没有追问,只道“没事就好”。
随即便拉着我解释:“我不想读书了,上京这一趟,我才知道科考并没有出路,我要的是为爹娘复仇的机会,不是什么可笑的功名。”
我平静地望着他,“你想怎么做呢?这和那名女子,又有何干系?”
“我要跟着她去修仙,枝枝。”
他这样对我说。
他说:“